,真是美妙的体验。”
信长咂了咂舌,忍不住磨蹭了下胳膊,“想想都觉得恶心。”
“不过也挺可怜的不是?体会了把活生生被太阳灼烧而死的感觉,最后还没死成。”玛琪收了念针念线,整理了下有些松散的头发,“听说他本来就是不能晒太阳的体质?”
飞坦点了点头。
“所以团长说飞坦一个人就够了是这个意思啊。”富兰克林点了点头,这下明白了。
回过头来,信长又说:“可惜了那把刀,啧啧,我还想研究一下呢。”
“啊,这个的话,你可以直接去剖他的肚子找找看。”飞坦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啥玩意儿?!”信长一脸震惊,“剖开肚子找刀???”
“对啊,”飞坦点了点头,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刀被他塞到肚子里去了。”
“哈?!”
……
地下室。
房间正中,有一张石桌,上面躺着一个昏睡着的少年。他的身上堪堪搭着一块斗篷,周身被数不清的念线连同石桌一起捆得严严实实,其中一根还被拉到了房间外,通向旅团众人所在的大厅。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除了少年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看身形,也还只是个少年,穿着白色的和服,披着浅葱色的羽织,腰间挎着一振打刀,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打刀的刀鞘。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躺在石桌上的少年,最后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不愿意用‘刀’,为什么又要留下‘刀’呢?真是任性啊,拓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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