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点口粮。每日午时他都会来到医庐,检查医官是否有任何减缓他痛苦的措施,同时命人割开那些即将愈合的伤口,将酸的石榴汁水倒进伤口中去。
然而常留瑟骨子里透出的倔强与硬气,对于这些折磨始终是一屑不顾,并没有让季子桑感觉到多少征服的乐趣。过了两三天,季子桑最初想要折磨人的兴趣也慢慢淡了,倒是开始注意另外一件事。
护送垂丝君去到临羡的那四个大汉确实从林中驾走了一辆马车,然而这一去便是音讯全无。他曾经飞鸽给驻在临羡教徒,得到的答复却是:无论是垂丝君还是那四个大汉,谁都没有在临羡城出现过。
季子桑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便派人出去追查。却又没料到,这边还没有现出个端倪,常留瑟又突然有了花样。
五天黄昏,医官忽然求见,说是常留瑟状况不佳,想要求一壶酒喝,跟着做个彻底了断。
季子桑沉吟了半晌,点头道:"也好,只怕夜长梦多。"
医庐的里间,依旧没有点灯。冰冷潮湿之外,还明显透露出一股腐败的臭气。常留瑟躺在床榻上,几乎瘦得只剩下骨架。见到了季子桑,他从白色被单伸出嶙峋的手,一边的医官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将他扶起来。
季子桑冷眼看了看两人,笑道:"我本是想让你吃吃苦头的,没料想你倒是比自家还自在。"
常留瑟也不愿连累了他人,便立刻放了医官走开,一手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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