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佳骏忽然说话了:那孩子只有一个?好几个。大毛越说越觉得遍体发寒,仿佛小孩子就在旁边似的。霍明海愣愣盯着大毛,在他身后,蹲着一个小男孩,而大毛却完全看不见!那小男孩伸手摸了摸大毛,冷得大毛抖了一抖。小男孩又去摸主持人的口袋。你们身上都带了什么?杜佳骏问。啊?带了什么?严实掰指头数着,帐篷炉子例如祭鬼神什么的?霍明海明白了杜佳骏的意思,补充道。有!一捆香!在哪?霍明海眼前一亮。在营地。奇怪了霍明海茫然地看着小男孩,如果他不是人的话,应该会喜欢香火,但不去营地找香火,跑来这里干啥?很快,他明白了。小男孩从主持人兜里摸出一粒糖,撕开包装吃了起来。哇啊啊啊啊!!!大毛二毛扑到严实那抖成一团,严实也震惊了,一粒糖果自己冒出来,还自动解开包装,不是撞鬼了是啥?!霍明海见主持人兜里胀鼓鼓的,摸了一把,又掏出几粒糖。小男孩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呐全给你糖果放在地上,只是一眨眼功夫,糖果全都消失了清晨,雨停了,天一亮,严实率领着摄制组的人齐齐燃香祭拜,一袋子糖果当成祭品留在了地上。小苗被助理扶着,脸色铁青。我们要走了,你们呢?严实递给杜佳骏一支烟,杜佳骏叼着烟,让严实帮他点燃,吸了一口,才解释说他们要去山里做地质考察,没那么快出去,还告诉他们,一路上有记号,顺着走就可以了。严实张了张口,又把话咽了回去。大毛跟着队伍,路过三人组时,脚步顿了顿。其实大毛瞥了眼走在前方的小苗,为什么她会看见那些东西啊?个人的体质问题。杜佳骏也看向小苗,她的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大毛点点头,小苗在进山的第二天发烧了,一天比一天虚弱,昨晚撒腿狂奔简直是潜能爆发的奇迹。杜佳骏拆了帐篷,整理好装备,两队人分开,各走各路。下过雨后林子里更加潮湿,地面又软又烂,霍明海走了半天,渐渐疲惫起来,一脚打滑,杜佳骏眼疾手快,在他滑倒之际扶了一把。楚干将:要休息么?杜佳骏点头:都中午了,找个干净的地方,先吃点东西。脚下到处都是淤泥,楚干将想着找个干爽的地方,刚劈开杂草,一脚踏空啊!!噗通!喂,没事吧?!霍明海拨开杂草,眼前竟然出现落差七八米的小断崖!从断崖上看去,也只是看到一片绿幽幽的枝叶,算起来,他们也该到鬼山的中部了。断崖两边延伸很长,绕路怕是要走很远。杜佳骏转过头,我背你身边空空的,霍明海不见了!明海?!这边!杂草里探出一只手挥了挥,霍明海攀着绳子一点一点地往下蹭,潮湿的岩石上长满了青苔,而临近绳子的周边像是被人踩踏过,剥落出大片粗糙的岩面。霍明海挂在半空不敢往下看,速度慢是慢了点,好歹有落脚点不是?霍明海心想,像他这种缺乏锻炼的人都能下去,杜佳骏肯定没问题,才下到一半,耳边劲风呼啸,杜佳骏巧妙地蹬着将近九十度的坡面急速下落,临近地面时,漂亮的翻滚卸去冲力,安全着陆。在半空挂腊肠的霍明海看得眼都直了。苔藓剥落的地方还没长出新的。楚干将摸了一把岩石,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难道是他们?严实那队人从山里往外走,而他们则是从山外往里走。他们走过的路,正好是严实前几天路过的。但是不对啊下到崖底的霍明海拽拽绳子,如果严实从下面往上走,那这根绳子是谁弄的?绳子是新的,还没磨出糙边。悬崖陡峭,要从下面上去挂绳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正想着,杜佳骏忽然指着角落叫他们看。苔藓上,刻着一个3字。这里还有。杜佳骏拨开杂草,露出一个4字,没一会,他们又顺藤摸瓜地找到了1和2。数字从左往右,一共四个。楚干将用剑戳了戳数字下的泥地,没什么特别,也不见有机关。他们当时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某种记数而已。但谁也没料到,这串数字,将会是噩梦的开始。三人在崖底吃了点东西,又开始赶路,这一走又是大半天,直到傍晚,厚厚的云层终于裂开道缝,夕阳的光给单调的景色添加了一层暖意。哎,又一天。楚干将劈开杂草,往前走了几步,却没料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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