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背……背我的手机号了？”

“的手机号，父母的手机号，弟的手机号，家的址，的车牌号，的生日。”元旭敲敲额角，“都在这里存着。”

“我去，天天翻来覆去的背啊？”

“用，这是卧底需要训练的技能，速记，很多时候是来及取证资料信息的，全靠脑记。”

“那教教我吧，职称考试的时候肯定用的上。”

“没问题，等有——”

元旭话说半，旁边突然飞过来啤酒瓶，他立刻抱住方默闪身躲开，自己被玻璃碎渣溅了身。烧烤摊那边有两桌客人打起来了，都喝了，还把人摊给掀了。元旭看亮刀了立刻让方默报警，自己跑过去拉架。

那帮人估计是横行霸惯了，根本听劝。两边共九个人，让元旭打趴五个，还有个看这阵势，时知是该往上冲还是往后闪——这大个儿看起来比他们还像黑叉会。

结果派所的人来，看元旭那副凶样先把他给铐上了。元旭便透露身份，还连带方默也起进了趟局。后来元旭让所给他的队打了个电话，这才重获自由。

从派所里来，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好在方默直没接到急诊电话。并肩走在清冷的人行上，元旭走着走着，又握住了方默的手。

“都丢了。”他惋惜说，“次再送捧更好的。”

“希望这个‘次’……别再是两个月之后。”

方默将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

洞房烛夜。

元旭被同事得脚底跟踩了团云彩似的，进卧室就栽进床里。方默倒是没喝多少，何权他们还算心慈手，就兑了杯加芥末的红酒给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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