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晓寒语气中带着一丝怨念,萧姵打趣道:“小花花就这么想阿际啊?”
花晓寒轻轻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我倒是无所谓,就是这小家伙最近闹腾得厉害,许是想爹爹了。”
见她这般嘴硬,萧姵忍不住笑出了声。
“放心吧,阿郁自始至终就没打算帮姬凤濯打江山。
襄逆是三月初三那一日毙命的,以他们的脚程,这几日就该到弱水城了。”
花晓寒道:“从前时常听我的乳娘念叨,每次娘有身孕爹爹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端茶递水穿衣脱鞋,连丫鬟们的活儿都被他给抢了。
永王谋逆,爹爹带着一家人往城外逃,因为马匹受了惊吓,娘乘坐的马车翻进了水沟,以至于动了胎气。
幸亏太医院的李院判一家也在场,否则这世上就没我这个人了。
可即便如此,娘生产的时候还是非常艰难,所以我自小就身体虚弱,不知喝了多少苦药汤子。”
花夫人生产不顺导致花晓寒身体不好一事,萧姵从前也是听说过的。
但其中的原委她还真是第一次知晓。
原来花晓寒和永王之间的仇恨也是由来已久,而此次花侯和花夫人被打入天牢,也与永王脱不了干系。
那厮几十年来一直不安分,是魏国最大的祸患。
等她的身体彻底复原,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揪出来!
“萧姵……”花晓寒拽了拽她的袖子:“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么?”
萧姵敛住心神,抬眼看着她:“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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