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被韦太傅这一顿骂,开始生气,慢慢地面红耳赤。愈发觉得自己脾性差,脑子昏聩。这两年被功勋冲昏了头脑,目中无人。张狂得很。
韦太傅见他冷静了些,才伸着脖子问他,“你说。太子妃为何要害扈妃娘娘?”
镇北侯嗫嚅道:“那……为何翁静郡主与安王要这样说?”
“去问他们。”韦太傅生气地道。“你也是,狼子野心之人说的话也可信吗?若太子妃真有谋害扈妃的心,皇上会许她在里头吗?是你英明还是皇上英明?”
镇北侯想了想,顿时有很生气,“安王这个龟孙。之前害太子不成。如今挑拨离间,利用老夫的莽撞来闹太子。我去找这他。”
韦太傅懒得管他,只让他出去闹,别到素心殿里头闹便是,且也该有一个例如镇北侯这样的莽夫去教训一下安王了。
韦太傅倚老卖老。不怕得罪人。横竖也是快闻到棺材香的人,怀疑谁就先手撕谁。谁管后果呢?一把年纪了。后果不重要,顶多是死。
宇文皓就是看中了他这点,且韦太傅又是已无法反顾地护着宇文皓,都不需要扮可怜,谁跟太子过不去,就连皇上和太子妃都没情面讲,照撕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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