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程娜娜一脸欣喜的看着钱浅隆起的肚子，眼中闪动着泪花：“真好！要有宝宝了！我看到报纸上写你怀孕了，一直想要亲眼看一看。可是我这里是集体组织看电视，看的节目不能自己选，所以没能看到你的颁奖礼。真是恭喜你了！”

程娜娜的眼神中闪动着真实的喜悦，她转头看向陪在钱浅身边的霍温言：“霍前辈，好久不见了！真是对不起，这个时候我叫小雨过来，您一定很担心，可我真的想要当面恭喜小雨。对不起！”

霍温言没有回答，程娜娜也并不介意，她只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钱浅，像是怎样都看不够。

“你还好吗？”钱浅最终开了口，她看着程娜娜这张憔悴的脸也有些感慨万千，七年了，如果不是一念之差，这两个女孩子都应该还好好的。可是错了就是错了，钱浅并不同情程娜娜，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伤害了别人，就应该付出代价。

“很好！”程娜娜咧嘴冲钱浅露出一个笑容：“只是有时候很想你，也想依珊。这些年我一直在反省，当年的我总是在想，自己有多可怜，多冤枉，可是后来我明白了，真正无辜的是依珊，她一直被我拖累，最后又死在了我手上。”

“你放心！一码归一码！”钱浅冲着程娜娜微微点头：“你伤害了依珊，应该付出代价。李锐欠了你的，也要付出代价，我一样不会放过他。他的刑期还有一年，等他出来，我会找人盯着他，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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