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句话，宛如快刀一般切碎了陈繁愿的坚持。

因为在项泩的话下，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坚持，是幼稚的、莽撞的、无脑的。

“我明白了，既然我来到这里，就必须与他人一样。”陈繁愿释然，他决定服从项泩的安排。

可接下来。

项泩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点头，而是摇头。

“难道不是这个意思？”陈繁愿迷惑不解，他不明白自己究竟遗漏了什么。

“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项泩歪头点烟，漫不经心道。

“什么问题？”陈繁愿皱眉问道，内心越发疑惑。

但项泩没有立刻回复他的追问，而是自顾自的抽烟，享受着尼古丁给自己带来的肺部缓释。

陈繁愿不明白项泩为什么会突然忽视自己。

但既然对方不再回答，那么身为当事人的他也不好问下去。

会议室毫无征兆的安静了下来。

一根烟的时间后。

“老铁，你还不明白么？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啊！”韦小丑受不了这么安静的气氛，终是开口了。

“你知道我的问题？”陈繁愿看向韦小丑，内心是更加的困惑，凭什么一个废品都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而自己浑然不知？

“这个人怎么一点逼数都没有？”韦小丑拉了拉李洵泽衣袖，问道。

“别碰我。”李洵泽一脸嫌弃地扯回了自己的衣袖。

这小小的动作，让韦小丑心凉了半截，简直太伤人了！

自己是有害物质吗？你这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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