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锐匆忙逃离现场时,并没有看到对面的马路一台深色玻璃沃尔沃S90有两人正打量着他。
其中年轻的那人还有些意犹未尽带着些许遗憾的冲驾驶座上那名年龄稍长的问道:“承爷,为什么不一次干死他得了呢?”
大半夜了仍戴着暴龙眼镜的袁承望着曾锐逃离的方向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才答道:“他如果在车上,撞死了那就是命,同样他如果没在车上,那没撞死他也是命。我这人信命,躲过了就算他命大。”
稍稍年轻些的自然是被袁承带来看热闹的陈帆,他抻着个脖子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碍于今晚袁承的表现又只得闭上了嘴。
而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的袁承,就连看也没看陈帆一眼,也说出了他想问问题的答案。
“啪嗒!”
袁承点了根烟道:“我来城北,不是一天两天。我既然来了,也不会立马就回去。叶记的人都得死,帮叶记的也都得死。这才刚刚开始,要是伍叶就这么死了,那很多我想看到的就看不到了。我弟弟废了,要付出代价的可不止区区一个叶记。”
领悟了的陈帆老老实实的坐在袁承的身边,已经是晚上三点了,就是不开空调大街上也有些凉意,而他却被汗浸湿了整个后背。
...
一天以后,城北殡仪馆怀恩厅门口。
曾锐易达,老赵老金,包括叶磊和钩子都穿着黑西装到了现场。
怀恩厅里头哭的呼天抢地的就是小唐那已经年过六旬的母亲,作为本地人躲过了末世的灾害,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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