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韦泽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出什么来。想反思自己是很难的事情,别说反思,想弄明白自己甚至都做不到。
把整件事理了一遍,韦泽现现在没人干错什么。李仪芳对李玉昌的建议难道不好么?即便是把李玉昌定位为“逢迎小人”,可李玉昌是工作不努力,还是没能起到扼制总参谋部那帮人的幼稚病作?到现在为止,李玉昌的工作干的很好。扪心自问,韦泽自己干李玉昌的工作也未必能比李玉昌干的更好。
换个角度,难道李仪芳不该提醒李玉昌在光复都督府里头找到他的定位么?一个人若是没有准确的自我定位,这个人只会进退失据,什么都干不好。而且李仪芳这么做的时候是为了坑害韦泽么?明显也不是啊!李仪芳为了韦泽,为了伯父出谋划策,难道她不该这么做么?
既然这两个人都没错,那只能说明韦泽错了。即便是知道自己错了,韦泽却现自己可以给自己扣上无数的帽子,却没有任何一顶帽子能够击中韦泽。让他有恍然大悟的感觉。想到这里,韦泽的情绪竟然好转了。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对在哪里,很可怕。如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更加可怕。体会到这件事,韦泽也觉得自己算是进步。
正在此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祁红意下班回家了。祁红意编撰完了《新华字典》之后,现在正领着一群人全力编撰《中国简史》的初稿,前面的内容已经出来,经由韦泽审批之后,已经把初中的历史课本拿出来。她这位大忙人很满意自己的工作,白天干活,晚上会加班,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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