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女在,还有个避嫌,现在孔家母女不在了,她又是大五生实习阶段,可没那么忙……
再回来,百般不乐意。磨磨蹭蹭上楼去探望那个生病的人,肖驰正在午睡。
手上吊了瓶点滴,差点没烧成肺炎的结果。
张小纯扫了眼,看瓶里还有一半没输完,得,她二十分钟后再过来看看。转身就回房了。
张小纯的房间,因着张扬的关系,一直在三楼。和肖驰隔了一间房,中间是肖太平的房间,肖驰的在走廊尽头。肖安平和肖鲤都在对面。
肖安平这姑娘溜到上海,有偷偷告诉她去找肖鲤了。
张小纯初听到肖鲤的消息,很诧异,但肖安平没说太多,她也没打听太多,她还没过门,又不能以家人的身份代表肖家让肖鲤回来。
回房间抱着书看了一会儿,她才实习三天,临床教学和课本上的差别真的挺大,死记硬背到底是不如现学来得深刻。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再去肖驰的床上,点滴差不多了,她熟练地洗了手带上消戴手套给他把针头拔了下来。肖驰几乎是在她碰到他手背的那瞬间就清醒了,只是并没有立即睁开来。他只闻到了那阵清香,是沐浴乳的味道,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他房间里有喷消毒水。
针头被利索地拔掉,药棉棒按在血管处止血,张小纯的动作不慌不忙。
她一心在病人身上,倒是没注意他醒了。
等按了有一分钟估计他血管不出血后,把药棉拿开看了看细小的针孔,只是有点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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