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夸张了吧？”

楚锐灵识进入蚌菲菲识海之中，从上到下的俯瞰她的整个身体，看着这躯体之中，恰若小手指头那般大小的小黑点到处纵横，不断的捣乱，或是移动，或是紧贴在器官之上，不断的吸附其生命精气。若是在这么任由这些小黑点进行下去的话，那么用不了多久，蚌菲菲便是会直接的因为生命精气丢失而直接死亡。然而，让楚锐在意的并不单单是这些，而是这天眼看下去，完全无所阻碍之下的视觉效果，简直惊到爆炸。

“天凌……”

柔美而又痴缠的声音在楚锐的耳边响起，转头，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缱绻的眸子。蚌菲菲，她的灵识，正在他的身边，纵然不复之前所见到的她那般强势，可是这如今虚弱而产生的冰美人形象，更是让他不由得心生怜惜。

“……”

楚锐张了张嘴，想要义正言辞的再度说明自己并非幽天凌，可是看到她的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却又不忍开口。从她的眼神里，他看到了，蚌菲菲并非是不知道他就是楚锐，而并非她那深爱之人幽天凌。可是，她宁愿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也要保留心中的一份念想，那一分美好。

何苦呢？

楚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么一个痴情的女子，纵然是他，也不忍心再度伤害她。既然她已经明白自己所期盼的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此刻就让她保留这一份幻想，自欺欺人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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