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指尖掂着纽扣，轻放在地上，对空说道：“启动程序。≧”

嗖地纽扣冲出一道光芒，光芒中再次出现J的幻影形体。

“老头你好。”韩明对J说道。

“你好。”

“记得我吗？”

“记得，冥顽不灵的顽固家伙。”

“你们跟新生ns—3设定的三大规律，最后定义是什么？”

“小子，你问到点子上了，懂革命吗？程序结束。”纽扣恢复原样，就像从没有生过什么。只有从肖强、方珊珊面部的惊愕表情不难看出，他们刚刚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韩明认真盯着纽扣，自言自语道：“革命？”尔后视线一扫，正在盯着他的肖强，解释道：“好吧，我认识他。在很久以前，他曾经来找我，让我跟他一起开ns—3新生机器人项目，我拒绝了。”

“拒绝得好，如不是这样，说不定葬身河底的是你。”肖强说着话，仰脖把咖啡一口喝完。放置咖啡杯时出叮一声轻响，抹抹嘴随口道：“他在暗示什么？革命？是指人类还是机器人？”

“先不说这个问题，谈谈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逼我说出来？”韩明直视他道。

肖强伸手搭在韩明肩头上，凑近耳根处道：“别说出来，我有麻烦了。”

“你们俩在干嘛？”方珊珊见肖强跟韩明很暧昧的样子，靠得那么近。心里怪怪的感觉，生气的出口问道。

见她那么大的反应，肖强神经质的逃逸开，玩笑道：“别误会，我可不搞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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