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混蛋到一定程度，上帝也会拿他没有办法，除非……！”

玛丽安嬷嬷说这些话的时候，拿眼睛斜着唐云扬。后者则得意的笑起来，仿佛现在不是他身陷重围反是他的敌手已经被他轻易拿下。

至于外面的苏联士兵，则不能得到他眼光一丝一毫的照顾，仿佛他们都不过是些动也动不了的稻草人。黑色的目光凝聚起来，不远处再度孤单的来了一个女人。与玛丽安嬷嬷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身上穿着军装。

“知道吗，我来的时候看到周围的士兵有好几千！”

玛丽安嬷嬷的声音极小，仿佛怕别人听到一样。又仿佛因为唐云扬目光的观注，使她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是吗！”

但这句话并没有影响唐云扬专注的目光停留在外面，那儿从楼房里的他们与苏联士兵对峙的枪口之间，这个女人正在慢慢的靠近过来。

“到底她们谁是嬷嬷谁是女巫呢？”

这是唐云扬心头没有多少把握的一件事情。

要说这男人，居然分不清与他有着枕席情缘的女人，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现在而言，并不是什么爱情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已经关系到了生死，而且是许多人生死的问题。

一样的栗色长，一样的眼睛，甚至她们在唐云扬身边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想象的使人无法区分。

“为了得到我，那个家伙或是费了不少神，他是谁？是斯大林吗？”

唐云扬说这些话的时候，歪着脑袋观察着在他面前的两个玛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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