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脸上的笑容僵硬在那儿,末了,只能自嘲地道:“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呢。”
“你心里有事的时候,笑容会比平时更加夸大,笑声也会高几个分贝,目光不喜欢聚焦,步子会更重,我只要看一眼,就全知道了”,蔡凝一一说道。
杨辰张了张嘴,没想到蔡凝竟然把自己看得这么清晰,“你一直……这么观察我?”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观察我这些习惯”,杨辰不由表情复杂地问道:“该不是……我们见面以前,你就对我有意思吧。”
蔡凝呆了下,才发现自己有点露馅,但也没否认,面泛红晕地点了点头。
杨辰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由好奇问道:“为什么?难道我卖羊肉串的样子也很迷人么?”
“才不是呢……”蔡凝嗫嚅。
“亲爱的,你就告诉我吧”,杨辰摸着女人的脸。
蔡凝被搞的有些受不了,拉掉杨辰的手,才道:“我从前都听到他们说,你是很跟残暴,很凶狠的大恶人,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但是我在暗中看着你的时候,就没看出来,你除了在街上卖羊肉串,就是跟其他几个小摊小贩聊天吹牛……
不过你色色的倒是真的,身上没几个钱,还去小酒吧里找女人,那时候我真觉得你实在太差劲了,怎么可能是在国外那么呼风唤雨的冥王。
直到那天,你第一次动手,还是帮助蔷薇从西盟会那些人手里逃脱,但我觉得……你的确很厉害,不过你的出手是善意的,而且你也没要求蔷薇给你什么,我就对你很好奇,你不是喜欢美女吗,为什么又不去碰蔷薇,到底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我看见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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