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剑通点点头。

天玑珏继而道：“此人可谓天生圣人，盖世奇才之中的盖世奇才，千百万年来都不一定出现一个。”

“可是牧云的命数，比他更神秘莫测，命数……并不一定指代的是天赋，能力，而是玄之又玄。”

“牧青羽当年给牧云推演命数之后，便是开始自己的谋划，这么多年来，他展现出的手段，让帝冥忌惮，让帝冥将他当做对手，可是……这又何尝不是分散帝冥的注意力呢？”

“自古以来，从苍帝到黄帝再到叶逍遥，无一不是盖世奇才，皆是被帝冥当做对手，可是唯独这个牧云……只怕帝冥并未太将他放在眼里，这又何尝不是牧青羽的厉害之处？”

汪剑通听到这些话，神色一凛。

牧青羽将自己推到前方，而牧云却是悄无声息之间，展现出了比牧青羽更为恐怖的东西。

“阁主，您的意思是……牧云将来可成为无法、无天之上的神帝？”

听到这话，天玑珏看向汪剑通，哈哈一笑道：“这哪里是我能知道的？”

“洪荒时期，李沧澜，暮浮屠，顾北辰，叶琉璃这十八位超越无法、无天的神帝，哪一个不是超越了盖世奇才，天生圣人级别的？

他们的命数……就算以天机镜去推演，只怕也是不可能了解到的！”

“神帝啊……”天玑珏叹息道：“那是站在曾经的乾坤大世界，亿万万域界，万万亿生灵之上的盖世人物啊……”这一刻，即便是天玑珏，也只觉得，一切距离他们，似乎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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