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夺情当中还有一条,便是‘墨绖从戎’,又曰‘金革之事不避丧’。”何瑾这次倒没卖关子,直接道出了答案。
可李儒和田仪听后,脸皮一下就黑了:什么墨绖从戎,金革之事不避丧的?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知道啥叫墨绖从戎吗?
墨绖,是守丧期间缠在头上或腰间的黑色麻绳。
墨绖从戎说的是,守丧期间仍要从军作战......听清楚,是从军作战,这跟眼下征辟你为官有什么关系?
“李博士,这话就有些狭隘了......谁说从戎就只能是为朝廷征战,难道担任武官就不算从戎了?再说眼下四方蚁贼烽起,战乱不止,谁又敢说哪天朝廷不会向外发兵?”
“既然古制当中有这么一条,为何就不能拿来活学活用,引申一下?”
说到这里,何瑾忍不住笑了一下,才继续道:“至于说这个到底能不能说得通,最后比拼的还不是实力?谁的拳头硬、势力强,话语权就掌握在谁的手里......”
这番话落下,在场四人不由面面相觑。
尤其李儒的反应最为鲜活,先是下意识就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捻起了胡须。
蹙眉深思后,又不敢置信地看向何瑾:“二公子......这,这好似的确如此,可又好似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时候,武人的优越性就体现了出来。
董卓闻言后,却已哈哈大笑,拊掌言道:“管它哪里好似对不对的,只要是利于我等的,拿来用便是!二公子说的不错,什么古制道理,最后比拼的还不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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