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没……没呢……”怎么可能就让人死了。
“既然没死那正好,拿他的头来祭旗!”夏侯召的笑意忽然收敛,抬了抬手,将腰上的破军系牢。
他眼神淡漠,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夏泺却知道他并非玩笑,登时浑身一个激灵,压低声音不确信的又喊了他一声。
却见他依旧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便知此事并无悔改余地。所以夏侯召这是想和北越撕破脸开战了!
“但是南有南齐,北有北越,现在与北越撕破脸,压力实在太大,若是两国联手,恐怕樊门关危矣。”夏泺在背后冲着夏侯召喊道。
“那你以为现在两国没有联手?”夏侯召头也不回,只是淡淡的扔给夏泺一句话。
夏泺一句话说不出,只看着夏侯召的背影逆着光,越来越远,却走的异常坚定,眼底不由得升起湿润,抿了抿唇,转身看着院子里那棵栀子花。
夏侯召啊,不愧是他最敬佩的人,无论多么难的处境,他从来不会感到害怕和压力,情愿用命搏一条生路。
木宛童对着手里的那件衣裳又犯了难,只又缝了个袖子,就将衣裳放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绣完。
“姑娘……”苦芽笑嘻嘻的端着一碟子糕点进来,却被刘嬷嬷纠正“现在该叫夫人了。”
“哦哦……夫人……”苦芽不见恼怒,又急急忙忙的改口“夫人,这是沈夫人临走时候让奴婢带上的,她怕您想家,说您最惦记这一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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