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脸上也带着疲惫之色，不过相比于疲惫，出现在他脸上的神色则更多是亢奋。

是那种为将者终于碰到了一场酣畅淋漓战斗的亢奋。

齐贞有时候很难理解这些古代将领为何对于战争如此狂热，尤其是在碰到这种硬仗的时候，不仅不会消磨他们的心志，反而激起他们心底最为深沉的战意。

就像现在秦风所展现出的状态一样，齐贞能够明显感觉到，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他也如自己一般到达了极限状态，就像一根绷紧的鱼线，似乎随时有绷断的危险，然而就是这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韧劲儿，让他这根鱼线迟迟不断，依然保持着极高的战力，持续和对方较着劲，也和自己较着劲。

齐贞和秦风二人已经不得不开始介入到普通兵士的战斗之中，用以稳住前线的局势。

从他们二人的视角，其实很难判定哪方会取得最后的胜利，就像魔兽争霸或者星际争霸的游戏对垒一样，处在上帝视角的玩家或者会清晰的知道当某座建筑或者某个基地被对方拆除之后，己方便已经大势已去，然而作为交战双方的小兵，只怕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趋势。

王建国此时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一个统领全局的玩家，而齐贞和秦风二人，就是两个战力强大的大头兵。

虽然在战场上难以判定整场战役的胜败，但是战争进行到现在，明白己方是更占据主动这件事情还是不算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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