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面是什么？”

王因果犹豫了许久，才问了这么一句。

“谁也不知道。”

“或许道祖圣人知道一些，但是也未必就是真的。”

女娲娘娘摇了摇头，给出的回答也是非常模糊。

这个答案，显然对于王因果而言，没有太大的价值。

他看着缺了一部分的天穹，心里面在迅速推演。

但是，以棋子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办法超脱于棋盘之外，看清楚外面的世界。

虽然王因果拥有之前的记忆，但是在这个洪荒世界之中，依然没有办法做更多的事情。

他的综合实力，还是太弱了一些。

“天道，只能影响到天穹之内的事情。”

“至于外面是什么，从来都没有人能尝试过。”

“若要穿越这重障碍，可能要付出整个生命的代价。”

“我们只能根据种种迹象来推测，这外面应该存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对应着完全不同的天道。”

“即便是圣人，也无法在这样的穿越过程之中，保全自己。”

女娲娘娘终究还是多说了几句，毕竟她对王因果的感觉，也与别人不同。

王因果虽然是人族不假，但是却不是她亲手创造出来的洪荒人族。

至于王因果的跟脚到底如何，连身为圣人的女娲也看不清楚。

“这样啊——”

“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天穹之外的事情了。”

王因果听了，点了点头道。

想要搞明白外面的情况，怎么也得拥有圣人的实力，才有可能去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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