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凝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有问题的样子，所以哪怕楚月生已经好奇洛冰凝到底对那个灵魂顶着的脸有一个怎么样的印象，他也不确定洛冰凝会不会满足他的好奇心。毕竟这件事是人家的隐私秘密，楚月生总不可能用刀架着她的脖子逼她讲她和这个灵魂的故事吧？

唯一的希望，大概就是洛冰凝缓过神来之后，突然想要找人倾诉一下自己曾经的过往，那样的话，坐在一旁的楚月生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看样子，洛冰凝也确实是这个样子。她在被马克杯里的红茶烫了一下之后，也就没有了继续抿茶水的意思，而是放下了手中的马克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那片什么都没有的墙壁。

就在楚月生开始感到失望的时候，洛冰凝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人死了，竟然还能阴魂不散。“

“其实我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楚月生下意识的吐槽，但立马就意识到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要是把洛冰凝给怼的说不出话了，那他还怎么听八卦。

好在洛冰凝看上去并没有在意的样子。事实上，她可能根本就不在乎楚月生说了什么，她现在就是想说话，想找个人当树洞，倾倒一下自己的负面情绪，然后楚月生正好张着大嘴就过来了。就算楚月生不来，她说不定就打开个人终端，随便找一个不经常联络的朋友说一样的话，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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