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在痛晕后的梦境中记起了往事。她看见天上残缺的弯月照着,身下是纯洁的花瓣被自己压至泥土。看不清面貌的黑影在身前晃荡,身体被打开,捅穿,鲜血印着自己的哀嚎声落入土中。
似是有个女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尔尔试着伸手向她求救,却被推至更绝望的深渊。
“妈妈……救我……”
尔尔听见自己因为承欢而变了调的破碎嗓音,并没有回复。她刚喊了一声哥哥,却被女人捂住了嘴。
“他不会来的。这样对他才是最好的!”
尔尔听见那个女人近乎疯癫的怒吼。自己的身体被无数只手撕扯亵摸,处女血顺着身下流淌。看着面前被肮脏的液体浸染的花瓣,她有一种庆幸的情绪在蔓延。
还好哥哥不会来,否则弄脏了他最喜欢的花,他一定会生气的。
在这种古怪的想法中醒来,尔尔看见安珍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模样憔悴且不停地瑟瑟发抖,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恐慌,她手里的纱布已经拧成了一条细细的线,割得手掌通红,不知被缠绕了多少回。
“我受伤了吗?”捂着头艰难地坐起来,尔尔确定自己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很是歉意地说:“抱歉,让你把我弄回来挺辛苦吧?”
“不……不辛苦!你……你活着……活着就好了!”
安珍几乎是口不择言地落荒而逃。尔尔觉得奇怪,好似自己并不是大病初愈,而是突然诈尸。
直到好一会儿尔尔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宿恒,他该不会因为自己淋雨生了病对安珍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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