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同样的话。后来又听人半真半假地解释,据说那和尚专于坐道,凡心难除,自制了这东西来束缚自己。不为取人性命,断七情而已。”袁媛包扎好不归的手,“殿下染的程度较浅,只要不到心脉,一世收心敛性,配上解药,也能与常人无异。”
不归放下袖子,不接自己的医嘱,还在挑和尚的茬:“套着个克制七情的笼子,照样还是困顿方寸红尘。这和尚修了个假道,不如还俗。”
她随心得多。
袁媛心想,幸而与楚照白不同。那是个沉溺半生的囚徒,自饮一整杯忘春,又在那不胜寒的高位上,本就常年忧思过度,还执着耽于一个不归的幻影,注定早逝。
言不归放得开取舍,还有一个矢志不渝的于小鱼,比楚照白强得多。
“殿下说得是。”
不归对上袁媛的眼睛,楞了一时。这疑似欣慰的神情太熟悉了,她以前在茹姨、宗帝、慧娘娘甚至叔公眼中常看见。
不归想不明白,还有点不自在,一时摸不着头脑。
幸而驿站外出了响动,袁媛耳朵动了一瞬,神情僵住了。
马蹄声自远而来,不归来到窗边透过窗纱一看,眉心动了动:“李保回来了。”
不知道思鸿叔公他们和冯家的状况如何。不归眯着眼暗想,往一侧看去时发现了袁媛的低落,眼睛又睁大了。
马蹄嘶鸣,床榻上的罗沁被震醒,一睁眼就看见了窗边好好站着的人。
“夫子帮我出去看看吧。”不归来到床边坐下,“我训训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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