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愣了一下，看着小阮，然后苦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拉了回来说道：“如果真有一天我要赶你走了，你一定要走，走的越快越远越好。”

小阮道：“少爷是想让我看着你死掉吗？”

两人随后一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者再次点了点头。

陆羽看到了，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却听老者说道：“这个答案，我也不是很满意，但总算是及格了。你们可以过去了。”

陆羽一愣，随后笑了起来，拱手道：“多谢老前辈。”

即便是此时，陆羽也不知道自己这帮人，尤其是小阮，是真的对了，还是对方就是意识到他们肯定要过去，所以才给了一个台阶。

但这都不重要了，能过去就是好事。

老者接着说道：“不过有些事情你们还是要考虑清楚，往前走，便只一条路，若不能走到头，便无处可回，人生本不是独木舟，因为无谓的坚持，才走成了一条路。你们的坚持会给你们带来两难的选择，前进，或者死亡。”

前进或者死亡，这听起来不像是什么两难的决定，但对方却真的就这样说了，那么……就是意味着，前进的道路，跟死亡一样困难和恐怖。

陆羽轻声笑道：“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后悔的。”

“那好吧，祝你们成功。”

说着，老者叹了口气，挥舞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然后……不管是他，还是他身后的那个屋子，都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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