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笑道：“你倒也是直白。”

他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想要说的，就赶紧说吧，再不说的话，我可要走了，到时候你就真的没有机会说了。”

“这……”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这东西，你要开出什么条件，才会卖给我？”

“卖？”

陆羽哈哈大笑道：“你……认为我是个缺钱的人？”

“当然不是！”掌柜的赶忙说道：“就凭您拥有这种东西，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一个缺少钱财的人，但……我想要得到，我却不知道除了钱，我还能给予什么，而且……哎，说实话吧，这东西我也不求太多，只要二十瓶……不，十瓶！就足够让我操作，可以让它们被世人熟知！前几个，必然是卖不上什么价的，但最后一个，甚至最后两个……绝对会卖出一个天价去！而且它绝对会升值，那些我之前买过的人，也会因此而感激我，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是的，它怎么可能不升值？就算是我，一个小小的半神，我都能清晰的体会到，这香气里面有一种奇妙的味道，不，也不能说是味道，是能量？说不清道不明，但那种味道就是让人如此的着迷，虽然数量很小，但它真的存在！它是怎么产生的？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多问，只是觉得……兴许一件事物到了极致的时候，就会让人有这种感觉吧。”

掌柜的说的那种能量，那种气味，其实就是陆羽的能量洗刷过，小世界中陈酿出来的，某种连陆羽也说不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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