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萨尔莫罗的汉人大多是富商,那些富商总是趾高气扬的,可眼前的人却好像不一样。
凌自初亲为她诊脉,小姑娘病得的确很重,又病了多年,需要好好温养,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好起来的,他让阿穆不必担心,再回过头,却发现沈清喻已倚着床榻睡着了。
凌自初叹气,沈清喻抱病,又为岳霄担忧,夜中歇得极不好,白日困倦也正常,他带几人一同出去,反手关上门,倒将自己方才问沈清喻生辰一事忘了个干净。
第三日暮时,这日正是沈清喻生辰,他们终于收到符洲飞鸽传书,说一切顺利,只可惜为顾祺祥配药的容家药师已服毒自尽,而顾祺祥吞服了过多溯阳花粉,如今已疯了。
他们毁了溯阳花田,取了最初那株溯阳花,岳霄受了些轻伤,他们也许要在原地歇息一日,翌日再动身赶回来。
此信送达此处便需一日,算起来他们明日清晨便能赶回来,沈清喻早就想到他们也许无法从顾祺祥等人口中问出与张修远还有面具人有关之事,顾祺祥服毒,他并不吃惊,他甚至不曾去多想这件事,只是看见符洲说岳霄受了伤,他蓦地便觉心中一揪,抑不住担心起来。
虽符洲说岳霄受的只是轻伤,可轻伤也分轻重缓急,符洲说他们要在原地休息一日,那这伤该在轻伤中算重了,他实在揪心得很,可一抬头,却发现除他之外,好像并没有人对信中的这句话过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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