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似乎知如何阐述：“从前翻阅些手札时就觉得，先王记述，并未当余峤已死。鲛人墓像墓地，更像打造了座海上桃源，他直在等着余峤回来，至死也未等到。”

他从前隐约有这想法，并能太过确定。直到日听到了薛常的遗言，方才觉得自己的猜测或许并没有错。

“先王和薛常，好像都觉得余峤会死，并且还会再回来。”

安卿被他，眼睛也亮了：“没错，淮述安最开始的手札上有段话，说自己早该发现余峤的神异之处。能被称之为神异的……会什么？”

“老。”萧止戈忽然开。

见人都看向自己，他沉声：“看了秘库留存的余峤画像，们有没有发现，些画像明明间隔了数年，余峤的样貌却都没有变吗？”

从淮述安在海上遇见余峤，到他们建立新朝，间共经历了七年。手札从未提到余峤的年岁，从零星片段大约推算，余峤与淮述安差多大。从弱冠之年到近十，便老的慢，也可能变化都没有。些画像的人，除了衣裳装扮变化，容貌却没有半改变，连丝细纹都没有增加。

虽然也可以解释淮述安画画时特意画了余峤年轻的模样，按照这迹象来看，更可能的余峤这些年里，样貌并未变老。

如若余峤老，薛常与淮述安的态度便可以解释通了。

安卿时哑然，仔细想想又觉得这猜测并没有理的。否则薛常与淮述安怪异的态度根本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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