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了虚仰天大笑。

他寿命增加一百五十年，花白的头发变得乌黑，脸上的皱纹也悉数消失。

“我终于成了大乘上人，”了虚一身凌厉的气势席卷开来，天地为之变色，“我还会成为尘仙，一步步蜕去凡躯，成为高高在上的真仙，俯视人间。”

了虚霸气侧漏的一挥手，山洞炸开，目光穿过飞落的泥土，登时看到了站在十丈开外的云空道士，脸上笑意陡然一滞。

这孙子怎么会找过来？

难道他发现是我给他泼脏水了？

可我用大除尘术清理过，没留下任何痕迹啊。

“原来是云空道友，你应该是感到了我突破的气息，被吸引过来了吧。”了虚选择了装糊涂，“说来还得感谢那只梦炎貘，她让我……”

“了虚，你让我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有时不一定是人。”宁希满脸冷漠，他的目光不像是看人，而是看一头野兽，“就像你，生而为人，学写字，受教化，却还是没能改变你是一头禽兽的事实。”

“你错了，大错特错。你知道远古时期，为什么好多部落，以龙、凤、蛇、狼等兽类为图腾吗？”了虚侃侃而谈，“因为我们的祖先早已明白，那些兽类比人类更强大，学习它们的耐心、狠毒、狡猾、战斗方式等等，能让人类变强，为了变强做一做禽兽又何妨。”

“人族祖先学习的是兽类身上可以值得学习的优点，而不是学习怎么从人变成禽兽。”宁希满脸嘲讽，“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残害范夫人是因为她搅了你的生意，那么你往我身上泼脏水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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