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相。

皇家对错，又岂能真正分得清楚！

怨不得他冲动，在赵瑀看来，这就是个无能为力儿子，为母亲所能，最后坚持——谁与们再上演兄友弟恭戏码，还不如去守陵！

但是这样，无非赌气罢了。

赵瑀用力握住张妲手，“妲姐姐，务必劝齐王冷静，皇上还在，就算他不信秦王，还能不相信皇上吗？”

张妲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不住摇头，眼神黯淡，末了说：“他犯起倔，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算了，守陵也，圈禁也，归我直陪着他就是。”

日落西山，夕似团燃烧火球，殷红光给屋舍、树木、大镀上层昏暗金，风过树梢，惊起几只昏鸦，振翅飞西面无边彩霞中。

“会，”赵瑀目不转睛望着灿烂云霞，“否极泰来，定会。”

张妲却很悲观，“我看不到希望。”

赵瑀看着她神秘笑，指着天边：“告诉个秘密，谁看到了这晚霞，准儿会发生事！”

“啊？！”张妲瞠目结，半晌才说，“怎么知？”

“因为我亲身经历过……妲姐姐，信我！”

院门外阵喧闹，隔得老远，就听到李实响亮大笑声，李诫郎朗笑声，还有周氏略带担忧呼喝声。

李实岔坐在父亲肩膀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李诫手扶着儿子腰，手拉着阿远，慢悠悠走进来。

阿远奋力迈着小短，吭哧吭哧紧跟着李诫，就是不让丫鬟抱。

周氏张开手护在旁边，不错眼盯着孙子，“儿子扶稳当点儿，摔着我大孙子，老娘拿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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