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星期五。”又说,“女孩子少喝点冰的,对身体不好。”
口中的可乐裹得来回翻,她给咽了。忽然低头笑了笑,这句话,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送施越回去时,连哲骑得很慢,画板搁在两人之间,施越只静静看着黑夜,不再哼歌了。
“怎么不哼了?”
“要收费的。”
连哲从口袋里掏了10欧元塞到后座,点歌。
“唱那首月是故乡明听听。”
施越不会这种老歌,随便哼了一首。
歌唱完,也快到家了。
连哲问她,“想家吗?”
“很想。”
“为什么来巴黎?”单车停了,他回头。
连哲想问的大概是除了进修以外的可能。
巴黎的月很亮,施越看着它,不假思索说着,“想看看别的地方的月亮,想试试另一种生活。”
“月亮都是一样的。”
“可生活可以改变一下嘛。”
连哲觉得她很乐观,从见到她时,就一直是个礼貌爱笑的大胆姑娘,跟西方女孩的热情开放不同,他能从她身上看到东方女性的活泼与温柔。可偶尔,也能体会到她怅然若失的心绪,却总没勇气开口问她一句,她的从前。
楼下分别,施越抓画板上楼,“这三天别打扰我,Henry要我交画,交不上,可去不了尼斯了!”
身后男人笑了笑,唤她放心,绝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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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入了秋,单衣外就得添件外套。程毅在柜子里找了件风衣披上身,临走时,觉得脚上的鞋不怎么搭,又在鞋柜里倒腾着找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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