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信任他？”毕卓眼带怀疑，还是觉得他没有完全说实话。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小长老还是点了头。

“他没有说假话。”池真真知道毕卓在质疑什么，开口说道。

“我当然没有说假话！”被质疑的小长老气愤地叫道，“他只不过是想利用通灵瀑布上的瘴气对付凶兽而已，他是为了要凶兽体内的东西，我是为了凶兽的血，这样的合作我凭什么拒绝？”

池真真看着他愤怒的表情，知道他现在不会隐瞒任何事，因为同他合作的人利用了他。

“那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池真真看着他问道，“废掉玛丽族长设定的规矩？让人鱼部族的人可以随意离开通灵瀑布？”

“是。”

“这两件事你现在已经办到了，那你为什么还会和这些纯种人起争执？”池真真又问道。

问到这个问题，小长老自己都愣了一下，但他随即面露一副十分后悔的神情：“因为……他让我人鱼部族，损失惨重！”

池真真眯眸，就看小长老这脑子，要和背后的那个纯种人谈交易肯定只有他亏的份。

也不对，这根本都不算是交易了，就是妥妥的利用。

“看来你已经后悔了。”池真真看着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不然他们会让你更后悔。”

如果能交出那个东西来保住性命，小长老当然愿意交。

只是，那东西现在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只要你们放过我，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破罐子破摔的小长老彻底放弃挣扎，瘫在地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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