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泽张口结舌，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向寒有些傻眼，等反应过来后，忙扭头朝身后看去，然后……再次傻眼。

这九根毛茸茸、晃得比脑袋还高的大尾巴到底是什么鬼？他知道幻神诀是妖狐特有技能，也知道使用时会短暂变成妖狐，可那是在游戏里啊！

傻完眼，向寒很快又冷静下来，转身看向陈书泽。

“师师师……师尊，您也是人-妖？”陈书泽神情惊愕，但语气……却透露着一丝期待和惊喜。

向寒脸一黑，暗想：这熊孩子，怎么说话的？

他冷静走上前，目光直视陈书泽，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挥起剑柄砸向对方后颈。然后，陈书泽就晕了。

向寒深吸一口气，来不及把对方送回去，忙先冲回房间，然后设下结界。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等下就要彻底变成狐狸了，因为游戏里就是这个设定。

果然，刚设下结界，衣服瞬间委地。半晌后，一只小狐狸费劲从衣服里拱出来。

“大A，你还不出来解释解释？”向寒气的狐狸脸都快变形了。

“呃，您都猜到了，就不用再解释了吧？”大A小心道。

“柳寒州的身体怎么会受影响？”

“都是虚拟的，都是数据，这……挺正常的。”大A十分心虚。

不得不说，上次换时装时他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但一直没敢吱声。主要是之前时间太赶，代码拷来压根忘了要改一下。

“那怎么是我变？程序不是装在小九身上吗？”向·狐狸精·寒十分忧郁的蹲在衣服堆上，九条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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