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可要小心着喽!”那人说完,拍拍易渔的肩膀,转身又与几位来京办事的外地官员说起郑桥的事儿来,“那金元宝啊,摊开亮闪闪,垂拱殿前都排满了!……”
将作监的一位大人不屑道:“正经事儿不谈,就好说这些!”
易渔笑道:“下官在扬州,忙于印刷术,轻易也不过问京中事,还当真不知此事,郑相公……”
“莫要提及此人,一念及此人,我都觉得脏!”这位大人十分刚正,最厌恶郑桥那般贪赃的人。
易渔拱手抱歉道:“是下官唐突。”
赵宗宁走进正殿,边走边问:“哥哥可醒了?”
福禄道:“快到陛下醒来的时辰啦,小的正准备叫呢。”
“我去叫哥哥起身。你打点水来,我洗手。”
福禄打来水,她洗了手,再抹上澈夏随身带着的香膏,便走进内室中。她轻手拉开幔帐,赵琮也刚好睁开双眼,他睡得不错,见到妹妹来,笑道:“你怎的来了。”
“我送淑妃回来。哥哥,小十一可是不高兴?”赵宗宁边说,边将赵琮扶坐起来。
“嗯?”
“我来时,遇到他了,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他就骑快马走了,跟谁招惹了他似的,满脸不痛快。身后的小太监,一个都跟不上他。谁惹他了呀?谁还敢惹他?”赵宗宁坐到床边。
赵琮细想,说道:“怕是为了易渔的事。”
“易渔?当年那个状元郎?”
因是赵琮亲政后的恩科,尽管人们不记得易渔的长相,但是提到此人,都能记得他是当年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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