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步的。”

“你！”贺林渊眉目一凛。

“好好过你的日子。”陆景易收敛笑容：“别来动不动招惹我们。”

贺林渊望着陆景易的背影眼睛里都在充I血，可他就是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

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再怪到楚杉身上，还配当一个人吗？

可就是……贺林渊狠狠闭上眼睛，可就是痛不欲生，每每想到楚杉，愧疚跟绝望几乎能将他吞噬。

早知如此……贺林渊浅浅呼出一口气，当年就不该将钱依依留在身边。

“贺总，我们还去绐依依小姐买东西吗？”心腹小声问道。

贺林渊像是喉咙含了一口血，艰难出声“去。”

他留在地狱，也挺好。

第二百九十七章：我们该赎罪

贺林渊买好东西就去了精神病院，哪怕在这里，钱依依住的也是最好的病房，男人一路上没什么表情，或许在旁人看来，他仍旧冷漠孤傲，高高在上。

但钱依依知道，贺林渊的心早就死了。

“这是绐你买的衣服。”贺林渊将袋子放在桌上。

钱依依望着窗外，闻言只是冷哼一声：“只能每天待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地方，穿的好看有用吗？”她说完看向贺林渊，脸上的疤痕已经变成了比皮肤颜色更深的褐色，脸颊跟眉眼部分像是被生拉硬拽地微微变形，她问贺林渊：“我顶着这张脸，林渊哥你觉得好看吗？”

贺林渊坦坦荡荡望着她，眸子中无悲无喜。

钱依依却像瞬间被刺激到，她猛地起身扑到贺林渊跟前，撕扯住男人的衣领，还没说话，滚I烫的眼泪已经流出来，“是不是不管我美或者丑，你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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