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不禁道:“你是让主子脱……。”裤子两字终究没说出口。
齐王看了棠梨良久挥手遣退了屋里的下人并吩咐韩松带着那位美人退到幔帐之外。
一时间偌大的屋子,只剩下齐王跟棠梨两人,齐王看了棠梨一眼,伸手褪去宽松的外袍,抬眼见棠梨并无丝毫无措害臊的神情,有条不紊的打开药箱,拿出针包,站在灶台旁的凳子上,那样子分明是等着齐王脱了裤子坐上去,她好施针。
齐王脸色有些沉,飞快褪去裤子纵身一跃,便坐在了笼屉上,盯着棠梨:“行针吧。”
棠梨点点头,手里的针已经扎了进去,不消片刻,齐王便感觉一股躁动之气从丹田中升起,沿着经脉向上游走,他知道这正是那股无法逼出体外,只能尽量压制的热毒,遂闭上眼随着那引导之力运功……而随着棠梨针落之处,发出噗噗的声音。
这声音并不大,里外相隔了两层幔帐,也只有韩松这样的练家子才能听到,旁边的美人却什么也不知道,却已经定下心神来打量这里的摆设,打量了一遭,美人那惊怕的恐惧之心便无影无踪了,她是青莲阁今年选出的花魁,众所周知青莲阁的花魁都是清倌,不仅长的要美,还需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样样都出挑府,方能选上,也正因如此,每年青莲阁花魁的缠头之姿已是天价,更不消说梳笼了,非一掷千金的豪富绝出不起,而出得起银子的也都是脑满肥肠形容猥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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