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料想也就是那般吧,毕竟朱标还在这京中,他稍有不对便有人会来向朱标奏禀,虽贵为丞相,但其实自主权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甚至要略逊于寻常的封疆大吏。
类如远在西南的刘伯温,虽说以老朱的性格,定然派遣了亲军都尉府死盯,但只要刘伯温行事没有触及兵权底线,那么也没人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许些政务施行的对错也没人会细究,自主权极大。
当然,以刘伯温的谨慎,自然也从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很多需要在地方特施的政务要么提前报备,要么便是事后赶忙详奏。
见自家爷没有说话,刘瑾主动开口道:“晋王殿下在谨身殿跪了一晚,现在应该也还在等爷的责令。”
朱标哼了一声问到:“真跪了一晚?”
刘瑾低着头没敢应话,朱标自然也就知道这跪了一晚的水分有多大了,应该就是在殿内趴着睡了一晚上,早上醒来才正经儿跪着。
不过这才算对,就以老二的脾气秉性别说是朱标罚他了,就算是老朱亲自下令责罚也就是这样,还不是心里清楚,这点小事父兄总不至于要他的命。
“让他走,爱去做什么由得他去。”
“爷,是不是让晋王殿下去耕田,按着您的吩咐,那田地里可没别人伺候了,圣上临行前可还念叨着北巡归来要尝尝的。”
朱标没有应话的意思,刘瑾也不会再多嘴,袖内的手微微晃动,后面立时就有小太监默默离队前去谨身殿传达太子的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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