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
傅浕说了一句,“我怕疼。”眼神看去那个人。换做是别的阅历浅些的少男少女,见了傅浕这一眼,多少都会百钢化绕指柔。
而再怎么样的花瓶,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下手轻点。既然是那女人找来的,自然是会做一些。
结果这个直男说,“忍忍吧。”
后来,看到他合了眼,医生出去了。
傅浕一会儿睁开了一下眼,想叫到医生,发现人不见了。早离开了房间。
医生在他楼下的一个房间。快到早上的时候,喊疼,被叫到了房间。
是打电话打到叶绒泽的房间。叶绒泽上楼时,那个人还在被窝,看到被褥的被角褶皱,像是那个人轻乱的黑发一样。
以为他真的是哪儿伤口又疼了,事实上,傅浕是做噩梦了,让医生陪自己聊天。
医生心气高,也不懂风情,转身就道:“我叫小x进来,”小x是保镖。
叶绒泽不擅长聊天,也不想和他聊。
傅浕不说噩梦,叫住他,别让他喊保镖进来,“那你看看我伤口是不是有裂开,”医生问他有没有做什么动作扯到伤口了。
他也不说话,就让医生拆开看看,医生低着头,手在他腹边上的位置,傅浕挪着眼看去他垂下的眼睑,只有这样看去,才能看到他有些温从的错觉。
“没有裂开。”医生淡声说道。
傅浕“哦”了一下。医生问他,“你是觉得哪儿疼,”傅浕根本都不疼,就想找个人来,偏偏想找他来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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