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阳坊,深夜。
依山尽协助完了调查,便被放了回去。
他只是刚入钦天监,又是和花想容认识的人,监正袁天罡,没有让他跟着一起调查此案。
恐怕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依山尽也很明白,什么叫做回避。
毕竟此案不止钦天监在审,天子,大理寺,刑部,都看着呢。
万一要是出了什么纰漏,那就不好了。
依山尽回了房子,师父白子柔站在门口,见到依山尽回来,便问道:
“花宫主如何了?到底所犯何事?”
“师父,一言难尽啊。”
依山尽带着白子柔回到屋内,随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说到花想容之前恩师的住所,被李崇贵准确的指认成了接头所在地。
而且李崇贵还一口咬定,花想容,就是自己的幕后主使的时候。
白子柔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不对劲。”
“师父是想说,这花想容恩师故居,这李崇贵没道理知道,对不对?”
依山尽见到白子柔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大理寺那边,就是抓住这一点,说那李崇贵定然是和花想容有勾结,不然他如何知道花想容的恩师故居,又如何能够准确指认花想容。
便是凭着这一点,拿的花想容。”
在这年头,可不是疑罪从无,而是疑罪从有。
再加上涉及到皇宫的事情,那更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也是花想容身份放在那边,玄女宫的宫主。
不然现在,怕是早就要被屈打成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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