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集体进化，在场的三百多个学生里，已经有接近一半多的同学不敢怀疑方莫了。

他们只剩下了震撼。

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不断地在响起，不可能。

是的，他们此时真的被震撼了。

方莫的行为，简直就仿佛在跟他们说，你们曾经所学的东西，都只是垃圾而已。

或许他们可以反驳，但是当事实摆放在面前时，他们内心里就只剩下了愧疚。

或许，我们曾经学的真就是垃圾？

有不少人心里出现了这种想法。

而原本三个跟方莫打擂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学生群里，他们可不敢继续在台上了。

那个裁判倒是没走。

不是他不想走，实际上他比谁都想走，尤其想到之前自己得罪方莫的一幕，更是恨不能给自己俩大耳光子，顺便变成一个猪头，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所认识。

但是偏偏方莫不让他走，还强行让他留在了原地，一定要让他说出一个最后的结果。

哪怕他说方莫已经获胜，都不行……

现在的他，再也没有了之前要露脸的想法，只觉得在台上的每一秒钟，都是在不断地丢人的。

屈辱时间。

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敢记恨方莫。

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只要学会他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这辈子都不怕没有饭吃啊！

只是裁判也很苦恼，站在台上的他，总觉得正带着强烈的屈辱。

幸好，他看向下面的人时，发现大部分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望着方莫，根本没有观看他的意思，算是让他不大不小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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