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狸朝着陷入沉思中的丘也眨了眨眼:“怎么,小道士,你们道门中的专业课不就是这个吗,,瞧了这么久还没看出端倪吗,难道你这十几年来备懒到专业课也挂科吗?”
丘也回过神来解释道:“我们从村正北入村,本应为坎位休门,但由于阴阳异位,恐怕我们进的是离位景门,在遇到说书人后由东转入的这条路对应的本该是艮位生门,但现在恐怕恰恰成了最凶险的死门,若是由此路进入望帝祠,后果难料啊。我刚刚门对祠堂正门时,隐隐感到祠内死气沉沉,有外溢之势,恐怕祠堂内发生了什么不测之事。”
苌狸抿了抿嘴唇:“一直觉得那魏玄成话中故弄玄虚之处颇多,凭空弄出个案子来,还要让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来蹚浑水,必有蹊跷,难道是利用咱们来踩这望帝祠的雷吗。”旋即她又微微蹙眉:“可是我们在蜀中已是他人刀俎上的鱼肉,魏玄成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诱我们入局呢,他到底是忌惮些什么,是不想与我们翻脸,还是另有所谋?”丘也心念微动:“忌惮,忌惮我们吗?”苌狸转过身背对丘也,眼中光华飞速流转,又入夜空中的流火一般瞬间熄灭在眼底,没有被丘也捕捉到。丘也伸手探入怀中摸了摸那枚黑沉如墨,触之如冰的太平无事牌,心想为什么阿狸不把它也偷走呢,这入冬时节带着这么个家伙在身上,有时候真想脱光了衣服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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