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碍眼，但若是那吻痕是自己印上的，也未尝不可。

顾九霄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他的心砰砰跳着，眼角余光一直扫着闭目休憩的秦艽，待唇离着那处红紫越来越近，只剩咫尺时，他的呼吸已是急促起来。

唇要落下的一瞬，他大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整个人悚然一惊。

不对，自己若是亲下去了，不就和亲妹妹间接亲吻了吗？

顾九霄的脸顿时一黑，有些难以接受的直起身。

他单手搂着秦艽，另一只手不停在怀中摸索，终于叫他摸出块锦帕来，咬着牙为她脖子围上这块帕子，待看到那些碍眼的吻痕已被遮盖起来，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终于舒服了。

顾琰自是不知他的好二哥如此见不得他留在秦艽身上的痕迹。

他坐在摇晃着的马车上，任由胧月哭着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那帕子不一时就红了一片。

“长公主，您杀了康王妃的弟弟，若是……若是……”

“杀了便是杀了。”顾琰漫不经心的垂下眸子，恹恹道，“就因为他姓柳，因为是康王妃的弟弟，我就该任由他欺辱不成。”

“不，不是……”

胧月声音带着哭腔，有些不安道，“可您把康王、康王妃以及整个柳家都拖下了水，奴婢怕娘娘……”

“你怕什么？”顾琰轻轻哼笑了声，眼中带着浓浓讽意，“她难道还能为了康王弄死我不成？”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在宫门口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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