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灼热的很，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要将她裹挟入其中。

他似是势在必得，面上沉静异常，镇定从容。

可秦艽轻轻动了动鼻尖，那股淡淡的，令她诱惑不已的血香味，又有了。

她垂眸暼了眼他像是虚握起来的手掌，有一刹那福至心灵，瞬间醒悟，原来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他在害怕……

从没有这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顾九霄的害怕。

心脏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顾九霄见她久久不语，笑着刺激她，“怎么，小纠不敢吗？”

他周身气势忽然大盛，朝她走近一步，“与你来说，这是不会赔本的买卖，一点都不亏。”

有一瞬间，秦艽只觉得他像是海上的塞壬般，诱惑着想将她拖入海底。

“你没必要用激将法。”

那血香味勾的她蠢蠢欲动。

她放开拢着烛火的手，垂眸道，“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顾九霄就在等这一刻，眼见她脸上表情有所松动，俊美的脸庞曲线忽然放柔，骤然露出一个笑来，“那好，我们来立契吧！”

他说罢，迎着秦艽惊讶的眼神，一本正经道，“若万一我或者你毁约，也要有个约束。”

顾九霄俯身过来，淡淡的冷香扑鼻而来，他沉静着脸，干燥又修长的手指将她松垮披着的外袍一点点理顺，穿好，扣好了盘扣，待确认好她整个穿戴整齐后，才迎着她讶异的目光举起手来。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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