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是生怕常长安离开一般,紧紧的贴着她。
恰好给沈烟施针的荀修在府上,荀修仔细检查了一番沈宴的情况,然后一言不发的将沈宴打量着,直到常长安和沈烟等不及开始催促,荀修才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身上几处致命伤还要调养,至少半年不可再动武,其他没什么大碍。”
常长安心疼的看着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胸前纵横交错全是皮开肉绽的伤疤的沈宴,嗫嚅半响,忍住眼底的热意,到底不忍心再看下去:“那他的记忆……”
荀修抬目对上沈宴的目光,勾了勾唇角,道:“可能摔下悬崖的时候伤了脑袋,瘀血堆积,伤了经络。等瘀血散去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何时才能散去?”
“短则几日,长则几载,全看他自身。当务之急不是他的记忆,而是他身上的箭伤,若不好好调理,这副身体撑不了多久。”
“乱箭悬崖之下还能活下来,其中所需要的求生意志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沈大人当真让荀谋佩服。”
常长安闻之,心口又是一痛,一股难言的酸涩涌上鼻尖。
沈宴握着常长安的手紧了紧,似在无声安慰。
荀修给沈宴施完了针,又仔细交代了注意的事情,开了方子之后便走了。
晚间,由于常长安去哪沈宴都要跟着,没办法,两人只能又睡了一个房间。
反正她现在也是他的妻子,以前也不是没睡过,常长安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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