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之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局限性还是太重。
但刘钰儒学底子太薄,想着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太宰春台既然是儒生,或许一些“暴论”可以做为儒学改革的方向。
当时拿回威海给康不怠看了看,都是汉文写的,康不怠也就赞了赞《产语》的文笔,说颇有古风。
等刘钰提出是不是可以作为儒学变革论点的时候,康不怠直接笑的前仰后合。
“这也就是在儒学不兴、见朝鲜尚且自卑文华的日本。放在咱们天朝,能喷的他连门都出不了。不值一提、不值一辩。”
“不是说他的想法不好,公子不也有想法吗?”
“难的是,他既披着儒皮,大儒便要以儒骨去审视、驳斥。你说他是法家、农家或者其余诸子的学问,都没问题。但你说他是儒学,没人会认的。”
“正如公子当年武德宫考试,以‘西域’破题。公子想要借儒学之皮,就要找对破题的地方。奈何我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到破题的点,公子的水平,那就更别想了。”
“王荆公搞得那一套,你说那是儒学,真儒认吗?可即便如此,王荆公不还是高举《周礼》,行申不害、商鞅、管仲之法术?他敢不举《周礼》吗?”
康不怠对里面的一些见解很是认同,但觉得刘钰借来“篡改”儒学的想法,一点都不可行。里面的东西,放在大顺,若说不是儒学,说不定还会有人当成杂书看看。要说这是儒学,非要被人打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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