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透露股宿未眠颓废气息。

“除了你跟她分手，我们没有其他好谈。”

赵元杰把鞋脱了，没有穿楚秉文早放在上拖鞋，看上去想跟他多聊似。楚秉文瞥了眼上拖鞋，也没有多说，背过身去领他到客厅。

“这些她养植物。这洋水仙，这天竺葵，这铁线莲，书架上几株都酢浆草……”楚秉文指着客厅里摆着排植物，有已经开花了，有还没有到花期，“都她养，我以前也认识，她爱跟我说这些，说得多了就认识了。”

这排植物最右边放着透明壶和些袋装料，看得来有人直在精心照料这些植株。他像在说给赵元杰听，又像说给自己听。

“这她摆照片，之前我跟她块儿拍照片她都洗来了。”

他看向电视柜上摆着照片说，这些照片都两个人合照，放在各颜色相框之中摆了来。相框上还贴了少小女生贴纸，背面则写上了拍摄时间。

李瑾瑜笑容灿烂，赵元杰很少见她这样笑。在赵元杰印象里，李瑾瑜永远端庄、苟言笑。

赵元杰少见没有耐烦打断他，只静静听着、看着。

楚秉文往卧室走去，他推开衣柜。里面有半衣服都李瑾瑜，有几条裙子赵元杰还见过她穿。

“她喜欢在衣服上香水，弄我这几件衣服都她香水味。”

他又拉开床头柜，床头柜屉里分布井井有条，他翻了些，个棕色套包裹着本子。

“我有写日记习惯，”他说，“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都她了。她啊，其实直都古灵精怪，你别看她文文静静，鬼子其实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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