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她睨过去,室内没有点上灯烛,只有窗开了半扇,映入半瓢月光,案台上压着的纸张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透出一股油墨的清雅气息。
“你可当我是你的丈夫?”韦渊低低地问,“你竟由他们那般行事,小子虽小,可也是年少慕艾的年纪,你怎么能纵容他们胡闹呢?”
“你宠你的小徒弟,我惯我的小徒儿,不成?”
韦渊皱眉,“那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你是内帷妇人……”
“内帷妇人?这么说,你是觉着我这妇人不庄重,要同我和离了?”
“你这是什么话?”韦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了他,他知妻子强势,多是忍让,但有些原则绝不能轻易放纵,“我只是觉得你行为不妥,好教你明白个轻重缓急,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好。”她轻声应答,韦渊来不及松口气,就听见她继续道,“那就和离好了,我不招惹你,我去招惹其他人。”
她一袭狐裘,清铅素面,仿佛要踏月而行,“韦渊,我也忍你很久了,你当我看不清你那小徒儿的狐媚之意?当着我的眼皮子,天天招惹你,你非不当一回事儿,说她孤苦无依,让我忍了又忍。像这般吃酒,她又多少次明着暗着扒着你?”
韦渊按着发疼的太阳穴,略有不耐烦解释道,“七郎是男儿,你要我说几遍?什么狐媚之意,他喊你一声师娘的,你别糟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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