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倒一类的事，趁机请教课堂上不懂的地方。时间久了，倒也得了先生几分青，能在实验时跟着打手。

这一日，齐云景完了自己的功课，便寻了机会，往西亭先生的实验室去。

结果到了门，才发现这里竟然有客。齐云景正要回避，就听得屋一个年轻朗的声音，“先生当真不再考虑山？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年了，没人会再提起。”

“在此学问，传授业，更适合臣。”西亭先生。

他竟然自称臣，那屋里的人份不问可知。

皇家科学院地位特殊，这里的人不论份，就算跟青城郡王说话，先生也一向称“你我”。当今陛今年才二十，膝仅有一，如今估计才刚开蒙。普天之，能让西亭先生称臣的，就只有一人了。

齐云景不敢再听，连忙退了去。

只是心里不免犯嘀咕。普天之，值得皇帝亲自请他山的人，也没有几个吧？

他脑里转着这些念，也没有看路，直到被一位师兄拦，才恍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学堂所在。但齐云景顾不得这个，一把抓住师兄的手，压低声音，“师兄，西亭先生从前究竟是什么份？”

他本以为这事应该是个秘密，哪知师兄一听，就笑了起来，“这个啊，你还不知么？西亭先生，就是从前那位顾相啊。只是他名声太大，怕传扬去不得安宁，所以才用了化名。不过咱们自己人，都是知的。先生在科学上的造诣很，能被请来任教，是我等的福气，这都不算什么稀奇事。有一件事，你听了一定更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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