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文静娇弱,那可是个手一伸就能把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过肩摔的主儿。
嗯……
那个被过肩摔的大男人就是他。
那之后的许多年里,沈谦泽午夜梦回,总会被当时光芒四射的柳明昭惊醒。
醒来后是一个枕头的湿气。
沈谦泽总疑心那是眼泪,但摸一把脸,眼下明明是干燥的,倒是额头全是虚汗。
已经多久了?
沈谦泽记不太清楚了。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如果不刻意去算的话,已经记不清了。
沈谦泽觉得这是一个好现象,这肯定是一个好现象,这代表着柳明昭在渐渐从他生命中消失。
不,不对,施受方反了。
应该是:他在逐渐把柳明昭从自己的生命里剥离。
嗯,这样听起来更准确,也更顺耳。
柳明昭是他离开家走进社会当一个普通人的主要原因,却不是全部原因,但具体还有什么原因,沈谦泽却说不上来,只是心里觉得肯定不可能只是因为柳明昭,那也太跌份了。
一开始还是满顺利的,他满世界的乱走,把世界踩在脚下,征服各种绝地险境,成长背景给了他便利,身手好,警惕性高的人,当探险家的安全性也要大一点儿。
然而让这个故事被“悲惨”这个形容词缠上的根本理由不是柳明昭,甚至不是探险中艰辛与危机,而是刚才被他扔在身后的女人。
袁梦欣。
一块沾上了就扯不下来的牛皮糖!
当初他哪怕醉死在街头都不该跟着这个女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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