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聂风华心中动，竟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摇头：“不方便。”

周自正有些失望，依然是理解的头：“官母亲也是早逝，知道先人遗对子女的重要，公主这么，官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他虽然满脸失望，说话语气倒是十分诚恳，半不像是作假，聂风华心中倒也对他存了分感，所以她头，说了句：“多谢。”

周自正恋恋不舍回到座位上：“既然临摹不了公主殿的画，不如我们抽天时间去游湖，看看真正的湖光山，画幅京都山水图也是不错。”

他倒是会安慰自己，聂风华忍不住莞尔，却差牵动了因为药而越来越浮肿的脸。

笑起来都是件累人的事儿啊。

“我有些乏了，此事容后再议吧。”她这个时候确实需要休息。

周自正叹了气，起身告辞而去。

看他表，分明舍不得烟雨图多过舍不得她。

聂风华忍不住摇摇头，这个周淑妃倒是自己自己弟弟脾气，没有将他安排到位权重的职位，让他去翰林院学问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聂风华送走周自正之后休息了阵，也许是麻药的作用，让她格外困，躺在床上觉睡醒已经是晚上。

十月旬的京城已经有些凉意，只是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有双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吓得她坐了起来，待看清楚来人之后才松了气：“不声不响也不灯站在这里什么”

她气说了还算的句子，才发现麻药的劲道已经完全过了，只是脸还肿着，说话虽然还有困难，算不似之前么费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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