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黎说得严肃,兔爷只好叹气,随即收回视线,在我脸上深深看了一眼,露出两瓣标志性的门牙,讪笑,说局面这么错综复杂,我也是出于谨慎,既然你这么相信这小子,那我就不说了。
接着,我们三人依次落座,谁也不曾开口,地下室氛围有些沉闷。
大概沉默了两分钟,兔爷率先咳嗽了一声,打破这种尴尬,又刻意地了支烟多来,主动跟我示好,说他之前讲出那番话,也是出于对局面的谨慎,请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倒是无所谓,初次相见,人家对我有所怀疑,也在情理之中,于是接过烟点上,说客套话就不要再讲了,兔爷你是这里的地头蛇,能不能尽快想办法,将狗哥给救出来?
讲真,我对黑狗的处境十分担忧,他在遇上我之前,已经被贺斌那个王八蛋拘禁在地下室中折磨了数日,虽然经过了两天的休息,可身上的伤却一直没有痊愈,一连数战,现在又被人给掳了去,也不晓得能不能扛得住。
兔爷比我更着急,唉声叹气地坐回去,说救人不比别的,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必须经过周密的部署才行,省得人没救到,还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立马说,“那要不干脆报警吧,我倒是认识几个警察,也许人家……”
这话说一半,我忽然停下来,因为我发现无论是风黎还是兔爷,都带着一种见鬼的表情在看我,显得似笑非笑。
我这才咂摸过来,在修行者的世界里,没有警察这一说,而且面对那帮穷凶极恶的家伙,就算出动了一支警力,恐怕也未必能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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